“这么确定？”
“嗯，确定，他喜欢我，这是毋庸置疑的。”
周览：“那你们两个现在是怎么回事？揣着明白装糊涂，拿着喜欢当暧昧？”
周云说：“没有啊，就是朋友，好朋友。”
现在做不了恋人，只能做朋友。
“你们俩要是愿意这么自欺欺人，也行吧。”
周云但笑不语。
自欺欺人吗？如果要这么说也行吧。
如果能用四个字去概括一段似是而非的状态，也挺好，本身都难以解释，无法解释。
男女之间，每一段关系都因人而异，千差万别，无法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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