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凉看了眼病床上的戚老，“老头子，我知道你能听见，你想退休把医学研究院扔给我，想得美。”
唐幸带来了银针。
“怎么又来了？”
“我想观摩师父施针。”他知道师父的工作强度，怕她倒了，他还能面前撑住。
许暖凉嗯了一声，正打算给银针消毒的时候，下腹传来抽疼。
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总是会疼。
她没有想太多，紧接着消毒，施针。
整个过程，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她额头上的汗密密麻麻的。
等一针落下的时候，她说，“唐幸，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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