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若轻说话的时候,如一尊雨中的雕像,目无表情。
只是他无形的威压向四周散出,迫得弟子之间的议论声骤然停止,所有人不得不低下头颅。
黄药老被冰冷的水气激得一个激灵,蓦地想起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握着拂尘的手指不由地打起哆嗦。
宗人性命,只有谷主能左右。
自己越权杀人,就是……不臣!
虽说上宗鼓励丹师们研究焕生丹,但自己今日数次提起“前程”二字,离开此地之意分明。这就是对古若轻的……不忠!
再加上气急败坏,连“受人鸟气”这等话都脱口而出,这不是找死么?!
愣了片刻,黄药老才想起为自己辩驳,可双颊一阵红一阵白的,说话的语气分明带着遮掩不住的慌乱。
“呸呸呸!呸你个臭丫头乱说,老子就是受了……受了你的鸟气!还有那傻子的!”手指点向真小小,又点向小粥粥。
古若轻微微眯起眼睛,表情威严而冷酷。
“那黄老弟是否还要带本宗行使生杀大权?或者……干脆自己执掌大印?”
“不敢!”
汩汩的冷汗从黄药老头上流下,听谷主这样说话,心情倏地沉入谷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