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弃宗门,而是宗门弃我!”
一个中年男子撕破自己身上被水洗得已经泛白的辰砂战袍,用手留恋地轻轻抚摸一次后,将所有织物,狠狠地丢在地上。
“我修正道,为正义,若不能伸张正气,这辰砂衣,不着也罢!”
一个女子,早在战裙内着布裙,在丢下自己弟子服的同时,她轻轻用手指擦过眼角水痕,但低头再抬头时,目光已变得极为坚定。
“哈哈哈哈!学当年立雪老祖,一身布衣,一把狂刀,恣意天地,比憋屈在这劳什子的破峰,来得潇洒得多!”扛着铁板凳并自称铁板凳的老三,哈哈狂笑,上身早不着片缕。
听到这一声声呐喊,在场诸人脸上有讥笑,有嘲讽,也有那么几人,表情沉重,目光晦涩至极,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不光是在场者。
这些“叛党”的声音,还有他们认真的表情,都被所有以神识注目着这场混战的狮心峰内门弟子看在眼里。
有一小部分人。
譬如苏夷,下意识地揉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突然感觉这衣物套在身上,像紧箍咒一样勒得人呼吸不畅。
还有更小一部分人,蓦地抓起自己的武器,虽然依旧站在原地,但胸口却在剧烈起伏!
“好好好!”
看了浑身是血还在与自己的毒蛇交手的真小小一眼,又看看正被沙陀揪起头发的檀枫,冠玉狞笑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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