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僭越了?”她垂眸细细咀嚼这几个字须臾,忽然轻笑了一声。
那笑中有苍凉,有无助,更有一丝难堪。
男子皱眉睇了眼她苍白的小脸,薄唇微紧。
“也对,你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一国的储君,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我算什么?不过是你莺莺燕燕的其中一个罢了……”
“一世深情可以概括太多了!是我不该相信....”
她一字一句,字字如刀,戳的是自己的心,割的是自己的情。
原来,她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她定定看了眼那个,不知何时穿好衣服,此刻正慵懒坐在床边、盯着她似笑非笑的男子,艰难的扯出一抹讥讽,然后转身离去。
在她走后,齐梓州脸色骤地一白,一口血也吐了出来。
他毫不在乎的用袖子擦了擦,对床上的人冷冷道:“还不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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