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琴宛一怔，她倒是第一次见到楼青衣会顺从自己，说实话，她正准备去拿茶叶的，因为以前每次都拗不过对方。
这次本以为也是如此。
有琴宛侧目望着对方那张俊美的侧脸，“今天在墓前都说了些什么？你肯定又是说些不要让对方担心，牵挂之类的话吧？”
楼青衣摇头，“没有！”
“关于明天的巅峰战场之局，你要开始了吗？”有琴宛的神情变的郑重下来。
楼青衣没有说话。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厉，“不是早就开始了吗？从我来到神道院的那一天，甚至说，从我……死的那一天，就已经，开始了！”
“哗！”
冷肃的气流于楼青衣的身下扩散开来，雾色萧瑟凛风席地而走，楼青衣的身形透露着之前从未有过的冷逸。
有琴宛俏脸微微变色，她玉手轻握成拳，又缓缓松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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