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耳钉是镶红钻,一只是黑钻,陆露把黑的那只给他,瞅着他耳朵,“你耳洞没长回去吧?”
“没有,好像没怎么管它但也还没长合。”季野风没拒绝,微微侧头,“帮我戴。”
季野风的耳洞是十六岁时打的,被丢丢丢手绢小朋友隔空念经撺掇着。L
小朋友那时都打了一排耳洞了,得知风风哥哥都没试过,就磨人去打。
当时季野风挺无奈的,你说你让我去打耳洞,我戴了耳钉你又看不到啊。
丢丢小朋友当时理直气壮说,不叛逆不少年,你都逃画画课打游戏了,不戴个叛逆耳钉太说不过去。
季野风真就去打了三耳洞,两位教授也没注意这些,就觉得儿子带小银耳钉还挺帅的。
但是季野风并不叛逆,当时逃课就偶尔一两次,因为是答应丢丢小朋友的双排约会了。
梁凉虽然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大惊小怪,但还是忍不住问,“请问你俩为什么给我一种很熟的感觉?明明冒泡赛那天,我记得我们在等待进场,你们全程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陆露在组织自己的语言,“呃,这个问题嘛,真的不是一句半句能讲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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