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嫌我烦的对吧,”茶勺触碰杯底的声音,苏格兰搅拌的时候将茶勺贴着杯底边缘,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琴酒轻笑一声,不管这是苏格兰本来的习惯还是刻意给他听的,都很有趣,“毕竟是你说要全方面了解我的。”
“没错,你确实一点不让我失望。”琴酒的脊背绷紧了一下,他确实有一点被挑衅到了,并不是会让他生气的恶意的挑衅,而是一种温和的调侃,一种隐藏着针锋相对的回敬,他低沉的声音带上了兴味:“我还答应过你会让你了解我。”
对于琴酒来说这就像是一场游戏,但对苏格兰来说这是生死的博弈。
哪怕输家的下场可能是一样的。
苏格兰又坐回了窗台上,在他离去的这段短暂的时间里窗台再一次变得冰冷,但他没有放上垫子之类的东西,只是感受着寒意然后任由体温消去这种寒意。
他双手抱着热巧克力,一碟饼干放在他的身侧,因为腾不出手,精工手表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琴酒其实没要求他在家也必须表不离身,他大可以把手表放进一个消音的盒子,但他没有,他知道如果琴酒在那边听着能听见他的每一句话,他的一举一动。
苏格兰以一种异常坦然的态度诉说着:你想了解我,我就让你了解。
了解我让你了解的。
如果说这其中的危险性没有激起他的兴奋那肯定是骗人的,他有一种直觉,琴酒说过会给他了解自己的机会,那并不是假话,苏格兰不确定这是不是一种交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