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看着外面落下的细雪,把空着的手贴在玻璃上,针刺般的寒意瞬间从手掌传进大脑里。
关于窃听器,其实有一件很有趣的事实,那就是窃听的人不能离被窃听的人太远,很多人听到自己被窃听了,第一反应是惊慌失措,但那不是久经训练的人的反应,他们的第一反应会是我泄露了什么,我接下来该怎么处理甚至利用这个监听器。
苏格兰现在的情况稍微有点尴尬,双方都知道对方知道窃听的存在,被窃听的人并不能直接毁掉窃听器还要一直携带。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得到代号之后还能被这么对待一回。
“下雪了。”苏格兰声音温和的自语,“我准备做一杯热巧克力,昨天烤的饼干还有剩,希望等下不要有任务。”
他垂下眼看向窗外,落雪在地上渐渐积起一层浅浅的银白,长时间的监听就是一场拉锯战。
琴酒在安全屋的房间里听着苏格兰的自语,闭着眼睛坐在放了一杯咖啡的桌边,食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击,就像苏格兰猜的那样,这个临时安全屋被布置在离苏格兰的安全屋不远的地方。
一个小收音机一样的设备在桌上放着,从中传出苏格兰温和的声音:“下雪了反而没那么冷了,我一直挺喜欢雪天的。”
听着苏格兰温和的声音,琴酒往咖啡里放了一块方糖,用银白色的茶勺缓缓搅拌,他的动作轻缓,茶勺精确的和杯壁杯底保持了几乎同样的距离。
“你会一直这样听着吗?”苏格兰独自说着这些话也不觉得尴尬,就像在和琴酒当面对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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