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把咖啡稳稳的放到面前仪表板宽阔的台面上,抽散系的非常精心的缎带,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黑色表带银色表盘的手表,设计简约,配合琴酒的话,苏格兰总觉得那里不太对:“随身带着?”
“没错,方便我了解你。”琴酒玩味的勾起嘴角,看着苏格兰咬牙,“全方面的,了解你。”
怎么用一只手表全方面了解另一个人?无非是**器和**齐上阵。
但就算这样苏格兰也没生气,至少没表现出来,他当着琴酒的面把手表戴到了左手上,看向琴酒的时候虽然还是温和的笑着,但眼睛里是明明白白的冷意:“你对所有的搭档都这样吗?”
琴酒看着这样的反应,满意的笑了,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起了似乎毫不相干的话:“其实我的上一个搭档你见过,我觉得你应该能理解我。”
苏格兰面上表情不变,但心里却突然茫然了一下,然后开始思考都和谁产生了交集,这并不难联想,他在被琴酒‘邀请’成为搭档前刚刚告诉了琴酒一个人有问题……
他的胃里仿佛被塞进了一块石头,本来因为戴手表而虚握的手也握紧了,但脸上的笑容反而掺入了一些恶意:“原来是他啊,你怎么处置的?”
“还能怎么处置,老鼠只有一个下场。”琴酒漫不经心的回答,就好像没有第二个答案似的。
苏格兰为他的这种态度感到不快,他决定把这种不快折射回琴酒身上:“你亲自处理的?既然他是你的搭档,你应该很信任他吧?”
“当然。遗憾还是有一点的,但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琴酒似乎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因为被背叛难过一样,很平静的直视苏格兰的双眼。
这一刻,苏格兰意识到很可能琴酒从来没相信过任何人,不是因为谨慎多疑或者被害妄想之类的,这些都只是表象,只有被彻底的背叛过的人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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