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只感到一阵窒息,太可怕了,面对琴酒他似乎总是在劣势,垂下眼,他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走到吧台前。
微微倾身,不出所料,那杯琥珀色的液体漾出的酒香是海格威士忌熟悉的味道。
“一杯琴酒。”这次他没有坐在和琴酒相隔的地方,而是就坐在了琴酒身边的位置上。
“我以为你不喜欢单喝琴酒。”琴酒的声线虽然低沉,但是声音里的玩味透露出他心情还算不错的事实,但你永远不能以正常人的角度揣测琴酒这样的人。
“混起来确实更好喝,”苏格兰拿起酒保递来的酒杯,琴酒剔透的液体带着一种无言的通透和包容,他用杯沿在琴酒的杯沿上碰了一下,撞击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但偶尔也会想尝尝单纯杜松子的味道。”
“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琴酒的目光扫过苏格兰,温和的笑容,淡色的衣装,这个男人用这些非常正面且缺乏侵略性的东西把一切试探挡在外面。
“不,今天糟糕透了。”苏格兰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非常诚实的补充了一句:“在看到你之后我就觉得糟透了。”
琴酒并不恼怒,反而觉得苏格兰的回答非常有趣,他微微抬起下巴:“怎么说?”
“你约我来肯定不只是喝酒吧。”苏格兰小酌一口琴酒,感受着琴酒独有的炙热中的冷冽,就像眼前这个人一样。
“确实。”琴酒了然,他不喜欢我安排的任务,他知道自己从任务内容到安排方式都并不讨喜,但他也不需要讨喜,他只需要配合听话的下属。
“要我做什么?”即使仿佛直白的针锋相对,苏格兰的措辞里仍旧带着一种温吞的礼貌,但就像你不能用正常人的角度揣测琴酒一样,琴酒也不认为能够用正常人的角度揣测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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