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并不知道自己被远在美国的贝尔摩德和琴酒惦记了,他甚至不知道贝尔摩德见过他,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时的苏格兰收到了新的任务,任务地点令人意外的在法国,虽然干了不少脏活,但他的档案是清清白白的,随着新任务而来的是一张头等舱的机票。
苏格兰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第一次出国是被组织安排任务,也没想到组织会这么阔绰的安排头等舱给他,他把两套衣服打包进自己的小行李箱,就像是去旅游一样做准备。
环视一眼几乎是家徒四壁的安全屋,没有多少生活的气息,更不用提和过去有关的私人物品,苏格兰坐在床边捂住自己的脸,忍不住苦笑,他并不喜欢任务,更不想去思考这个任务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他只能稍微庆幸这次任务地点是在国外。
但即使是在自己的安全屋里他也只能无声的露出一时的软弱,就算检查过了他仍旧担心安全屋里有窃听的装置,他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面对这样的人生的,组织的试探无所不在,不因成员的身份有异。
但这对他和他的发小来说尤其艰难。
起飞时间就在当天夜里,传说中的红眼航班,但他不太指望能在飞机上睡好,甚至能不能睡犹未可知。
当晚,苏格兰穿着浅蓝色的兜帽外套,拎着自己银灰色的小旅行箱,准时到达登机口,和一个意料之外的旅伴面面相觑。
黑夹克,黑针织帽,黑裤子,苏格兰眼前这个一头乌黑秀发的人恨不得把我很可疑四个字刻在脸上,这人拎着个黑色的行李箱冷冷的斜视苏格兰。
“晚上好,莱伊。”苏格兰率先打破沉默,他淡淡的一笑,眼睛里面一丝一毫真实的笑意都没参杂,显得异常冰冷。
“晚上好,苏格兰。”黑麦威士忌的声线低沉的很,毫无笑意的脸让‘友好的’打招呼仿佛处决通知。
冰蓝色的眼睛和墨绿色的眼睛对上,心里是同样的腹诽,该死的组织杂碎,今晚没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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