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加入组织?”琴酒双手环抱,但站姿其实挺放松的,目光也大部分落在河面上。
“你不知道吗?”苏格兰毫不怀疑琴酒的注意力其实全在自己身上,但这确实只是谈话不是拷问之类的,不说别的,就是今晚用在柏原荣男身上那套在他身上用一遍,他都不能保证自己能撑住,“我以为这种东西是记在档案上的,假如我们有的话。”
琴酒没有承认作为一个严密的组织他们到底有没有档案,只是说:“我想听你亲自说。”
“好吧,好吧,”苏格兰露出那种无奈的笑容,似乎很是心烦的抽了一口烟,开始讲故事:“我猜你知道我是孤儿?”
“这一行里大部分都是。”琴酒很平静的回答,一种近乎于默认自己也是孤儿的态度。
苏格兰也不尴尬,轻描淡写的说:“我的寄养家庭不太好,我就跑了。”他把剩下的留给听众补全,越是平淡越是有故事,想来琴酒这样的人能补充出很精彩的内容。
“是吗。”琴酒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看不出是否相信了。
“嗯,”苏格兰在心里叹了口气,真难对付,他继续自己的故事:“然后我给自己留下了案底,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就是跟着讨生活,结果全都算在我身上了,毕竟我年纪小容易脱罪,我的案底留的太早了。”
琴酒的手指在手臂上轻轻敲了两下,微微侧头,似乎很感兴趣苏格兰接下来说什么。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求职时候比较困难。”苏格兰货真价实的叹了口气,他在拿到档案之后是真的用这个档案背景四处求职过的,真的没什么选择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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