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琴酒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对着远处一个把拳头捏的啪啪响的男人抬了抬下巴:“你的新头牌?”
“对,那是罗罗,已经连胜一个月了。”亚蒂亚诺的兴奋溢于言表:“我觉得他能坚持到三个月。”
“名字挺可爱的。”琴酒的笑容有点玩味:“四个月。”
“嘿,嘿,嘿,你都没看他表演呢!”亚蒂亚诺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我想要你的那瓶拉弗格,我知道你有。”
“你的消息真灵通,”琴酒点点头:“我要安捷罗。”
“喔!你可真会挑,成!”亚蒂亚诺用力拍了一下手,脸上露出些许肉痛。
安冈砾落在后面,不明所以的听着大哥间的谈话,但他很快被场下的喧嚣吸引了,那个被叫做罗罗的男人下场了,脸上是嗜血兴奋的笑容,周围是观众热情的欢呼。
对血腥和暴力的追求似乎是人类卑劣本性的体现,两千年前的罗马角斗场是如何热闹,现在这里的气氛就有多热烈,虽然没有那么光明正大规模宏大。
野兽一样。
安冈砾皱眉看着场中拳拳到肉的殴打,双方都下了狠手,颧骨上,眉骨上,被拳头打出血口子,很可能已经打出脑震荡了,这样的拳头落在柔软的腹部随时可能脾脏破裂,肋骨骨折。
在安冈砾被血腥的决斗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琴酒和亚蒂亚诺无声的退到后面,低声交谈。
“你可是个大忙人,说吧,来做什么的?”亚蒂亚诺当然不会觉得琴酒就是来叙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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