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叹了口气:“琴酒,你可真恶劣。”他已经意识到琴酒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却不厌其烦的误导他,就像上次误导他要杀死所有可能偷钱的嫌疑人那样。
“你还是第一个当面这么说我的人。”琴酒闷闷的笑出声,就算是贝尔摩德也没当着他的面这样直说过,不过那个女人讲话本就委婉,更喜欢阴阳怪气。
“我不是在夸你。”苏格兰有点困惑,琴酒不仅没生气,似乎还挺开心的。
“我知道。”琴酒像是忍不住笑声一样还在笑着,“你说实话我为什么要生气。”
原来琴酒这么有自知之明的吗?苏格兰一直以为琴酒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劣,但现在看来他只是不在乎自己的恶劣会不会带来糟糕的后果。
“你居然到现在都没被人打死。”苏格兰用一种称得上是惊奇的语气感叹了一下。
琴酒露出一个称得上是得意的笑容:“还有那种人?你开什么玩笑呢。”
“确实……”苏格兰叹息一样喃喃出这个词,他确实没法想象有谁能把琴酒怎么样,不论立场,琴酒就是那种天生要走在所有人前方的人,像是永远不会倒下一样。
这样的人真的能被抓到吗?
“嗯?”琴酒没听清苏格兰的呢喃,疑惑的看过来。
“没什么。”苏格兰笑了笑:“你都说是开玩笑了。”
“嗯。”琴酒看着外面倒退的风景应了一声,陷入了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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