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猜你不喜欢马提尼了。”贝尔摩德晃了晃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杯里的雪莉,说不上是觉得更愉快了还是更糟糕了,但生活不就是这样悲喜交加的吗,她继续自顾自的说着:“那你对银色子弹的感官如何?”
“你想说什么?”琴酒确实对她接下来要说的感兴趣了,当然不是因为什么调酒之类的东西,只是觉得贝尔摩德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更不会觉得贝尔摩德这么说是出于好意。
“我猜你知道之前接连酿出三种威士忌?”贝尔摩德总是话说半句。
“啊,所以?”琴酒刚提起的兴趣又消下去了,几个新人,不值得他过多关注,而且当他不知道吗,这几个威士忌都是男的。
“你该去看看那个苏格兰威士忌,”贝尔摩德继续卖关子:“非常特别,你会喜欢他的。”
“呵。”琴酒完全不相信贝尔摩德说的会喜欢,他不知道那个倒霉的苏格兰到底什么地方被贝尔摩德看上眼了,特意推荐给他,但绝对不是好事。
“别说我没说过。”贝尔摩德意味深长的一笑,就是不好好说话。
这也是琴酒最烦她的地方,隐喻,暗示,明示,一语双关,真假参半,跟她说话要耗尽心力的揣测她到底藏了几层意思,最终又有什么目的。
好好一顿饭,吃的琴酒胃疼。
哪怕这里的食物水平对的起它的价格,也挡不住同桌吃饭的人带来的负面情绪。
最终琴酒和贝尔摩德分道扬镳,倒也算不上不欢而散,大家都是成年人,甚至都不是什么好人,琴酒的态度甚至说得上是念旧情的好说话。
离开了市中心华贵的进餐地点,芝加哥在黑夜里就没那么灯火通明了,甚至可以说就算是市中心,虽然灯火通明,但在轻轨和摩天大楼的笼罩下,依旧显得到处都有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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