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这辈年轻**概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乾士’，什么是‘坤士”了，但我们那辈清楚，他们自诩通天，实际上就是能力强些的凡人。哪里不凡？当初说自己清心寡欲，不为名利，结果我决定守在这里寻仇那年，他们在外头组了个‘无鸣门’，自视甚高，这叫清心寡欲？”
“我曾遇见过一个无鸣门的人——”
“不想听。”老人直接截断。
姚光不强求，转换话题：“您既然说是生意，那您用什么来换这三道钟声？”
老人沉默半晌，许久才道：“你不像一个没有武器的人。”
姚光不动声色地摸摸腰间木剑。“是，有人赠我一柄剑，我很珍惜。”
“剑是君子用的，你在他心里头是个君子。”老人脱离椅子，围着姚光绕几圈，最后站定在他面前，“但依我所见，你适合刀。刀以劈砍为主，招式大开大阖，你打得才痛快。”
姚光却不认同，“晚辈来到此间，从不为打斗。当君子很好。”
“你不想打，有的是人想和你打。你不想就不会碰见，你想当君子就能当成，老天爷眼皮子下头哪有这么好的事？我这没有别的可以给你，只有刀，你要还是不要？”
姚光思考片刻，道：“自然是多多益善，但我不确保我可以善待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