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山雨欲来,天际层云涌动,压峰欲摧,苍海翻覆,随风长行。
姚光有那么一会子想下去寻找黑衣的踪影,但在踏上台阶前还是选择了守诺。
再后面姚光几乎都没再见过黑衣,仅在晨时看到床边静默的侧影,头发不再散开,而是像先前那般自己系了起来,从脸侧倾泄而下,驯顺垂在膝上。来不及说句话,后者便匆匆离去,仿佛在此停留只是为了确认姚光无碍,仍能醒来。
这样的日子与先前反差实在过大,姚光难抑怅惘,觉得自己没被工作难掉的头发将光荣牺牲在游戏中。
雨来那日说是有雨,空气中的湿度确实有增加,连青苔都更滑脚,唯独没落下一丝水来。
姚光改从墙头坐到屋顶。
各种会动的活物尽去了山下,宅子附近早恢复成一片寂静,乌云低垂,将寂静压缩到唬人的地步。
今天这雨恐怕落得不会太早,雨后才会有出口,且黑衣至今没让他下山,下线前恐怕不好出去,明日他不上线,黑衣莫非是想在晚上把他弄出去?
他百无聊赖地想,突然瞅见两三白点朝他袭来,快若闪电,饶是他早做闪躲,也被啄去上臂一块衣料。
度假片秒变求生片。
姚光尚还懵着,那袭击的白鸟已吐掉布块,凄叫一声再次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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