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翩摇头,侧目看向锦玉,“那日舅舅怎么会来顾家?”
锦玉跪在地上,“是奴婢自作主张给殿下送信。”
“你可知错在了何处?”顾翩冷着脸问。
“奴婢是侍奉姑娘的,不该顾念旧主,求姑娘息怒。”
许久,顾翩抬手扶着锦玉起身,“你忠心护主,我怎么会怪你。”
锦玉看着年仅十岁的顾翩,她虽然跟着顾翩的日子并不多,却并不敢轻视,反而还有几分敬畏。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顾翩的身子恢复了一大半,闲来无事在太子府晃悠了一圈,没走几个院子,腿脚已经酸涩。
每个院子都很别致奢华,不愧是一国储君的府邸。
“舅舅呢?”
“殿下半个月前去了外任,并未定下归期。”
原来是走了,难怪一直没看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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