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太子挑眉问。
自打宴会以后,太子府就热闹起来了,隔三差五就有人登门拜访,权臣贵族个个都想巴结太子。
叨扰了几日,太子称病闭门不出,也不见客,耳根子才算是安静下来,桌子上摆放着这三年以来的账本,字迹从一开始的不稳逐渐到沉稳,一笔一划仔仔细细。
“殿下不在的这三年,县主一个人战战兢兢,如今倒也熟练许多,依县主的年纪能把府上管束的井井有条,实在不易。”
这一点连卫一都佩服了。
太子勾唇笑,“她本就是个聪明的孩子。”
“殿下,有件事属下不知该说不该说。”卫一犹豫,太子轻飘飘的斜了眼卫一,卫一立即道。
“属下听闻顾家大房替县主定下一门亲事,是南安侯府的公子。”
“南安侯?”太子思索片刻,“是那位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天之骄子?”
“正是。”
太子闻言合上了账本,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顾家强行给顾翩安排了婚事,顾翩只有遵从的份儿,否则就是大不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