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气不过,她女儿才是嫡长女,而顾翩只不过是一个庶出,得了便宜才会飞上枝头。
这几年大房没借力就罢了,反倒处处受憋屈,连她一早替顾茜看好的婚事也要被顾翩给抢走了,越想越生。
陶氏忽然不冷不热开口,“实不相瞒,翩姐儿的婚事早已经在三年前就定下,两家已经合过庚帖,待翩姐儿笈笄就会成婚,这门婚事怕是应不得了,若非顾忌两家交好,此事我们也不会提起。”
李谦瞳孔一缩,“翩表妹定亲了,这这怎么可能?”
李国公夫人长眉一挑,诧异又震惊,许久之后又笑了,“不知翩姐儿定了哪一家?”
话音刚落,门外丫鬟匆匆赶来,“回禀老夫人,南安侯夫人来了。”
顾老夫人蹙眉,这个节骨眼上南安侯夫人怎么来了,不过来了也好,正好能把婚事说开。
“顾大夫人,小儿和府上的顾二姑娘无缘,这桩婚事暂且作罢,这是顾二姑娘的庚帖。”
南安侯夫人风风火火进门,从怀里掏出庚帖放在桌子上,“过去的事我也不计较了,日后两家婚嫁各不相干”
“侯夫人”陶氏蹭地站起身,脸色有些难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婚事怎么说退就退了?”
李国公夫人更是诧异,顾翩竟然和南安侯府定亲了,南安侯府嫡子是什么情况,李国公夫人可清楚呢,这不是摆明了拿顾翩去冲喜,作践顾翩嘛。
南安侯夫人冷冷一哼,“顾大夫人,索性我就实话说了吧,顾二姑娘的婚事还轮不着顾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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