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翩嘟囔一声,将空碗递给了兰草,钻入被子里,眼角被泪水打湿,强忍着没有抽噎。
耳朵里不断的钻入那日偷听陶氏和顾茜的话,顾茜是瞧不起自己的。
而陶氏忽然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是因为肩膀上的胎记罢了,至于真心疼爱,那都是糊弄她的。
否则又怎么能做到视若无睹,跪了足足两个时辰,隔壁院子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
顾茜撩起帘子进门,噘着嘴坐在了椅子上,“母亲,干嘛要抬举一个庶出,还要我去探她。”
陶氏亲自倒了一杯茶递给了顾茜,“那丫头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感恩戴德,对女儿言听计从,只是为了一个庶出得罪了二房,太不划算了。”顾翩伸手接过,撇撇嘴,指尖把玩着茶盏。
“即便没有这个庶出,咱们和二房也不和睦。”陶氏笑了笑,“这么多年,我和你二婶明争暗斗多日,若非你父亲占了嫡长,这个家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
二房有一门好亲戚,宫里的淑妃是张氏的姑姑,顾老夫人对二房,对张氏就有些偏袒,愣是将一半的管家权给了张氏,陶氏心里不痛快也没法子。
要想从张氏手里夺权,除非宫里的淑妃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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