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差距此时明晃晃的摆在两人面前。
“他刚才发了条短信给我,说是被人扣住了。”
“赌钱?”
宴绥抱臂靠在墙上,想到之前律师和自己说的信息,说是那人赌博成性。
曾经甚至拿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做赌注。
“他要多少?”
萧钟彦心坠得更沉,羞愤和难堪一起在心里发酵,嘴角被自己咬得快要破皮冒血。
他想要宴绥的注意力,但不是这种方式。
这种可怜又卑微的样子。
“没关系,算是我借你的。”
宴绥注意到不远处人的情绪波动,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放轻语气小心安慰年轻人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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