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的想什么呢,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可是个正经生意人。”
抱胸后靠着皮质座椅,宴绥微微抬起下巴一脸严肃,要不是自己听到他吩咐手下暗中调查的电话,萧钟彦也许真就相信了。
萧钟彦张张嘴,随后摇摇头,弯起嘴角笑了起来,他本以为这件事只能靠自己,结果宴绥帮了他,本以为自己要单打独斗闯进狼窟,结果这人出乎意料的飞来一招。
这人总是给自己带来意料之外的惊喜。
母亲走后,这是第一次有人挡在了自己和残酷命运之间。
“不过这次之后,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会再给他出现在你面前的机会了。”
宴绥收起笑容,看着他的秘书手背上一道一直延伸到袖管里的疤痕,皱起眉头眼神冰冷。
但似乎又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强硬好像没有给萧钟彦商量的余地,又开始纠结心思敏感的小可怜会不会多想。
“我……”
“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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