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宴绥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整个脑袋像是要炸裂般得疼痛,所以明明意识已经清醒,但他只是翻了个身,继续赖在床上。
“很难受吗?”
早晨男性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揉捏。
“!”
谁!!?
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宴绥惊恐地看着出现在自己床上躺在自己旁边的人。
“你怎么在我床上!”
想到上次萧钟彦喝醉的经历,宴绥快速环顾了一圈,确定这是他自己的房间。
“你鼻子怎么回事?”
床边的萧钟彦也撑着身子起来,虽然衣服皱巴巴的,但好歹还算整齐地穿在身上。
听到宴绥的话,萧钟彦本来担忧的视线闪躲起来,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又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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