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意识快要彻底沉眠的最后一瞬间,宴绥耳边响起了一声低语。
床上的人倏地睁开眼,惊愕地望向床脚。
阳光照进忘记拉窗帘的房间,从窗台慢慢移到床脚,又慢慢爬上凌乱的大床。
躺在床上的人眼皮微动,随后在冬日温和的阳光里徐徐睁开干涩的眼。
萧钟彦看着头顶陌生的,挂着简约吊灯的天花板,缓缓眨眨眼,摄入酒精过多的脑袋此时酸胀难忍,一时分辨不出来自己到底在哪。
昨天晚上他喝得太多了,最后的记忆是跟着侍应生上楼找宴绥,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又喝了点酒,再后面的他就彻底没有印象了。
“醒了?”
还在努力回想记忆的萧钟彦被身旁传来的声音一惊,也顾不上头疼了飞速转头看向另一侧。
宴绥侧着身躺在他身边,面色憔悴,嗓音沙哑,目光幽怨又带着嗔怒。
萧钟彦躺不住了,撑着上半身飞速坐起来,面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直接烧到粉白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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