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群放开宴绥,转身回原地捡起地板上的衣服,动作利落地套上,然后随意地坐上宴绥刚才摆好的椅子。
本来宴绥还想上前帮他纠正一下动作,摆出更方便自己观察的角度,但想到刚才刺激的画面,他还是默默闭上了嘴。
总算能安稳地坐下,宴绥准备好颜料,摆好画板,拾起画笔仔细观察不远处窗户前懒懒坐着的少年。
面容俊朗,气质不羁,此时他淡淡地看着自己的方向,微微颔首,满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多正常一小伙子。
宴绥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但还是很快静下心,手里的画笔落下,室内安静下来,只余画笔在油布上游走的摩擦声。
挂在墙壁上的钟摆滴滴答答地走着,指针绕了一圈又一圈。
南群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看着画板后面认真作画的人,那人的视线时不时投过来落在自己身上,目光热切,细细描摹,彷佛自己得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真是奇怪,现在看得不是挺起劲吗?那刚才害羞什么啊。
南群咬了咬腮帮,又舔了下,靠在沙发椅里歪着头看着宴绥沉思。
想起电视里那些艺术家对人体艺术的追求,又想起刚才宴绥红着脸不敢看自己的含羞样子,还有之前在篮球场边上,这人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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