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静止的照片,那种人间小甜豆的气息都像是能溢出来似的,让人感觉甜兮兮黏糊糊的。
短短两层楼梯,南群看着宴绥从肉嘟嘟的小团子,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拉长身量,长成一个翩翩少年郎,而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他脸上温暖阳光的笑容了。
“南哥,这边。”
照片里的人此时推开二楼画室的门,向还站在楼梯口旁看墙上照片的人招招手,脸上挂着笑。
南群收回视线,难得好心情地挑起嘴角,声音慵懒。
“来了来了,催这么急干嘛,我又不会跑。”
作为大学教授,十分注重学习环境的宴司康为了给儿子最好的学习体验,把二楼采光最好的房间改造成宴绥的画室。
此时正值下午,明亮的午后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铺满半间地板。
宽敞的画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石膏和画架,靠在墙边的柜子里,被江思仪小心又仔细地放满了宴绥从小到大获得的奖项,满满当当,最中间的金奖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带着她秘而不宣地骄傲。
宴绥小时候就展现出惊人的艺术天赋,等他小学毕业后,宴家两夫妇仔细商议一番,为了孩子更好的未来,痛下心把小宴绥送去国外深造,夫妻两时不时抽空去看看儿子过得好不好。
虽然和自家儿子长期分居两地,但是当宴绥带着油画少年组冠军奖杯回国时,他们知道这几年的分离还是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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