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群看着怀里人紧闭干燥的唇瓣,皱紧眉又喊了几声,确认宴绥是真的不能听见他说话后,南群直接上手捏住他的下巴,强制下掰让宴绥张开嘴。
捏着胶囊塞进宴绥因为发烧而带着灼热温度的口腔,迅速抽回手指,微微蹭过饱满唇瓣后又端起一旁的水杯小心地喂人喝了点,南群抚着人的背确保胶囊被顺利咽下。
“真是欠了你的!”
南群把吃了药的人重新放平躺在沙发上,搓了搓刚才喂药的手指,拿来一旁沙发椅上的小毛毯给人盖上。
从宴绥身上摸到手机,抓着睡着的人的手解开密码,南群点开最近通话,找到备注为“妈妈”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是宴绥的妈妈吗?”
“你好,请问你是?”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嘈杂,说话的女声有点熟悉,但南群没有细究,只是看着沙发上皱眉沉睡的人快速道。
“我是,嗯,宴绥的同学,你儿子在家发烧晕过去了。”
等宴绥再醒过来的时候,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他半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小毛毯,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自己好像给送药的外卖小哥开门来着?而且那个外卖小哥还是南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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