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
小心翼翼地先试探一下,结果鲜艳的红色感叹号立马跳了出来。宴绥翻开通讯录再去打电话,又显示被拉黑。
宴绥:……脑子疼。
深深叹了口气,床上的人捏着额角揉了揉。这次算是彻底把人得罪死了。
“咚咚咚——”
楼下传来敲门声,应该是刚才买的药到了。
宴绥努力撑起身子踩着拖鞋慢慢起身,下楼梯的时候腿一软,差点就摔倒滚了下来。
“来了。”
宴绥扶着楼梯扶手缓了缓,门口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他扯着嗓子大声喊,但因为喉咙哑了几乎只能发出点气音。
头重脚轻,眼睛昏花,等到宴绥拖着沉重的身子来到门口开门时,他身后已经汗湿了一片。
“你好,你的跑,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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