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爸爸平常对她怎么样啊?”
几个老师面面相觑一阵,不约而同遗憾地摇摇头,其中一个不由颇为惋惜道,“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胡老师说她爸爸是个赌鬼,平常对她也是不闻不问,每个月给点生活费就将她打发了。”
她右手撑着半边脸颊,若有所思点点头,神情有些凝重。黄赌毒从来都跟暴力脱不了关系,她想到曲璟尤手臂上狰狞的青肿,还有她避而不谈的冷淡,觉得疑问似乎也迎刃而解了。
上午最后一节是语文课,下课没几分钟人就走的差不多了,古流方慢悠悠收拾好电脑和课本,抱着东西正准备往外走,余光不经意瞥到角落里还趴着个人影,脚步不由顿住。她折回去将东西放在讲桌上,径直走到那人旁边。
“怎么了曲同学,下课了还不去吃饭?”
曲璟尤勉强抬起头有气无力瞄了她一眼,没说话,脸色煞白。
古流方惊了一下,担忧地问,“脸怎么白得这么厉害?你是痛经吗?”对方没说话,但是看她紧紧压在腹部的手和避讳的神情,估计**不离十。
“你等等我。”
丢下这句话她就直接跑了,东西也没拿。曲璟尤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也没有精力去管她。腹内的胀痛翻江倒海,她咬紧牙关冷汗直流,左手紧紧抓着小腹,一股哭泣的欲望突如其来上涌,她赶紧仰起头将它憋回去。
流泪这种事情太懦弱也太矫情,那么多痛苦都挺过来了,绝对不要因为这种事哭泣。
约莫过了三分钟,也可能更长一些,那人步履匆匆跑了进来,直接丢给她一盒东西。曲璟尤定睛一看,是布洛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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