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校长干脆破罐子破摔,将那段录音放给她听,并趁机解释自己并不是胆小怕事想让曲璟尤来背这个锅,而是实实在在被她一往无前的勇气打动,这才勉强答应了她的要求。
她心想我信你个鬼,她这么做明明刚好顺了你的心意。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做好曲璟尤的心理工作,让她相信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所以也就没空跟校长计较。
“你为什么要跟校长说那些话?”
“那……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啊。”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录音。”
“啊,校长把录音也……也给你了?”说道录音,她登时支支吾吾满脸通红。当时说那些话只是为了留下证据,而且她早前已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所以可以毫无负担说出来。但是眼下被当事人“逼问”,心情自是截然不同。
“当然,他敢不给我。”她不仅弄来了录音,还将对方手机里那一份删除,接着兴致勃勃地带上耳机,将其不厌其烦听了一个下午,已经对其中内容倒背如流。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怕他不信任我,所以才留下那个,这样即便我日后反悔也没用,我本人的亲口发言就是最不容辩驳的证据。”
古流方眯起眼睛危险地扫了她一眼,不满道,“那你的意思是那些根本就不是你的真心话咯?”
“当然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那份录音确实是我不得已而为之,但同时它们也是我的真心话……这,两者并不冲突。”越到后面她的声音就越小,脸也越来越红,头垂得低低的,耳根都飘着绯色。
“哼,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当面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她傲娇地把头撇到一边,憋着嘴不依不饶。
在她的印象中自己已经八百年没这么幼稚过了,这样的自己让她觉得好笑又陌生,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点冒泡的幸福,让她忍不住弯起嘴角差点破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