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钧很有才华,但他缺少温柔和亲切的天赋;他对我不是很亲热,而是常常心不在焉,有时令人生厌。
他最关心的是唐山,为国家效命;他对待我,就是忍让,供吃供住,人前客客气气,私下抛在一边。
他是个可敬的人,唐山很需要的人,但不是我所要的丈夫。
他把她当做家庭中的一件装饰品,就像托尔斯泰一篇中的那位丈夫一样,把妻子当做家中的一把安乐椅。
当这把椅子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见解时,这位托尔斯泰笔下的主角就会感到厌烦和气愤了。”
从这位女士的回亿录中可以确定,顾唯钧是个‘两面’人,对女人如衣服,对唐山高度忠诚。
某些层度上,张新和顾唯钧颇像,也用女人达成一些目的,为自己的事业服务。
不同的是,张新比较圆滑,偶尔会关心一下‘衣服’。
这和穿越前对女人的认知有关,特别有感触。
两相对比,这个年代的女人非常容易满足、对丈夫非常顺从,不需要繁索礼物、节日、虚寒问暖。
偶尔陪她们说一句话,一年送两串糖葫芦,便十分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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