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当事人,如果不是心灵鸡汤喝的足够多,张新估记会飘飘然。
时间晚了,众人累了一天,各自散去,齐蓉微笑着走到张新面前,“张新,你和国主一个名字,真是一个幸运的巧合啊。”
张新笑笑,“我也是与荣有焉。”
“不过,”齐蓉道,“你是不是应该改一个名字呢,以示对国主的尊敬。”
“”
再一次,张新认为这次来农垦场来对了,见识到好的一面,也看到坏的一面。
和国主同名就得改名,这是那门子道理?
如果其他人也都有齐蓉这般想法,岂不是矫枉过正?
更严重一点,极有可能发生‘错误运动’。
想通这一点,张新纠正道,“国主语录第三句说,要实事求是,要独立自主,要群众路线,这样去分析,国主是一个宽容大度的人,我好像不用改名。”
齐蓉哑然,歉意道,“是我过度解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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