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得柱懵。
“不过,我要食言了,原本说过黄白棕黑,黑的现在找不到。”
“”
沈得柱继续懵,以前卖盒饭也没当真啊。
说到这里,张新耸耸肩膀,“我到爪哇第一天就认识你,一直到今天,你一直是我的左膀右臂,这是我的礼物,了表心意。”
沈得柱本打算拒绝,因为他的宗室也有规定,不能与外国女子通婚,理由也是要保持血脉纯正。
闻言,立马息了拒绝的心思,连忙离开办公室后面,走到张新跟前,深深一个躬身。
“遇到东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沈得柱躬身抱拳道,“否则我现在可能还在大街小巷为人理发,为下一顿吃什么而发愁,是东家成就了在下,这辈子愿为东家竭尽效力,直至身死魂消。”
不像前世平行世界,理发可以养家生活,这个年代大家都自己在家里拿剪刀随便剪剪,所以理发工作连吃饱饭都是问题。
张新伸手将沈得柱托起来,“老死可以,劳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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