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待情绪平稳,诸萍心疼地打量三个女儿,“你们有没有吃苦?生活有没有什么不如意?张新有没有打你们?他抽不抽大烟?”
一大串问题。
三姐妹对视一眼,然后齐齐摇头。
老大黄百真解释道,“母亲,张大哥没有打我们,他不抽大烟,生活也没有不如意,就是想家。”
“那就好。”诸萍松了口气,“女人嫁人就是赌运气,不抽大烟、不打小妾、不虐待你们,这样已经是很好了,玛祖娘娘保佑~”
如果张新知道诸萍的要求仅仅只是不抽大烟、不打女人,这样就算是好男人的话,那前世的男人几乎都是好男人。
“母亲,父亲年轻时打过你吗?”小女儿黄百美试着问。
诸萍点点头,“你父亲年轻时喜欢醉酒、进娼院、还染上抽大烟的习惯,后来被你爷爷吊在房梁上打一天一夜,之后的日子才好过。”
闻言三少女对视一眼,难怪母亲如此紧张和小心翼翼。
“那张大哥是好人,”二女儿黄百善道,“他不打人,声音也很暖,也从不来我们院子,日子过的还算舒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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