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文脸上浮现出愣怔，似乎不知道自己一个平凡普通的教师能为路昭带来多大的价值，但也正是因为他工资微薄，此刻看到那箱东西心头才一动。
“您问。”
“我想知道你曾经是不是教过一个叫凌云潇的学生？大概是13届的学生，仔细想想，我相信你能想起来的。”
路昭笑盈盈地看着李华文，把打着凌云潇三个字的平板电脑递给了他。
“凌云潇？这个……”
李华文仔细回忆，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路老爷，我教过的学生那么多，每年都有几百人，这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你再看看照片吧。”
路昭耐心地把凌云潇的照片调出来给李华文看，发现他的双眼微微瞪大了。
“这是那个最近很火的明星？我想我应该没有教过这样优秀的学生吧，毕竟如果真的教过，学校早就宣扬起来了。”
“你确定？”
路昭拧眉，不死心地指了指凌云潇笑靥如花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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