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熟的人,可以面对任何慌乱的场景,沉着冷静面对,哪怕这混乱就是他制造的。
有些事,不用太在意,风一阵雨一阵,一会就过去了。
谭策吾又讲了一会关于这里的一些规矩,然后言说,刚才那种混乱的场面,不能再出现,如果被宗门的弟子看到,事小事大皆有可能,就是管事的看到,也免不了要受一些责罚。
这样的话,让这些还没适应杂役身份的新人,心有凄凄,曾经的人上人,如今人下人,虽然是自己选的,但也彻底无人再颜笑。
可能是和谭策吾比较熟悉了,也可能是刚才短暂的欢乐气氛。有人壮着胆子问了一个平时不会讲的问题:“谭老,流云宗到底有多少弟子,什么情况下会收徒?”
这明显是一个有些伟大理想和目标的新杂役,很多明显和他一样的人,都开始注意倾听。
谭策吾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在众人都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幽幽开口:“流云宗具体有多少弟子,咱们这些山下的杂役与管事没人清楚。”
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润了下喉咙之后,在大殿内所有杂役的注视下,谭策吾再次开口:“据说,流云宗每百年收弟子百人,可以少收,但绝不可以多收。”
“像我们这种杂役,基本是当不了正式弟子的,流云宗最近几千年的历史上,也只有三位杂役当上了正式弟子,其中一名女杂役不说,那两名男杂役也都是机缘巧合为宗门立下了大功的。”
“哪个门内弟子没有亲朋家族?百年百个名额,上万人争抢,各种要求不断增加与拔高。”
“据说,要当正式入门弟子,竞争激烈的时候,就算符合了一大堆要求之后,外加是金丹期门人的直系亲族,入门几率都是五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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