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蔓蔓对巴尔曼这种闷声葫芦式的不说话,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她跺了跺脚,声音不知不觉就大了起来:“巴尔曼!你再这样我就要讨厌你了!”
羽蔓蔓越想越委屈,明明更小的弟弟妹妹都可以看,凭什么自己不能看。
明明自己也是个快五岁的“大幼崽”了,为什么还有别的兽管着自己。
她觉得自己好可怜啊。
上个育幼院,遇见了自己的天敌种族,现在还要被他欺负,被他管着。
羽蔓蔓心里的委屈和难过瞬间爆发了。
她伤心得不能自已,眼泪也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巴尔曼感受到了自己手掌之下的湿润。
那水意瞬间像是带着火焰烧伤了他的手。
他放开了捂住羽蔓蔓眼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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