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锋听了也点了点头，果然和那啥的后遗症一个样。
不过这CVS为了赚钱也真是够拼的，居然敢把这东西掺入到他们的产品里。
“他们敢这么做，那就不怕米国法律的制裁吗？”
肖锋真的想不通了，这CVS为什么就这么大胆，为了利益，居然就连人命都不顾了？
“额，怎么说呢？这东西，米国并没有明确法律禁止它的使用，因为他是新兴‘工业品’！”
乔纳森解释道，肖锋明白了，那这就是个擦边球。
“那光凭这个，想让斯坦利把手里沃格林的股份交出来，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既然人家自己都不管，肖锋也就没办法在去管米国人的死活了，他更关心的还是斯坦利手里沃格林的股份。
“这东西怎么说呢？如果你说让我们米国人自己去抽‘电子烟’，大家肯定都不会反对。”
“但如果你偷偷摸摸把这东西掺入到日用品里，那肯定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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