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青抬头,正好听见伊尘开口:“去他妈的中庸之道,天地法则!”
陈冬青:“......”
她大概可以理解,掌门为什么会选择将这封信藏起来,也不给伊尘看了。
因为它压根就不会听话。
“我问你。”
伊尘转头,问陈冬青道:
“可以为了所谓天下大义,去喝自己兄弟的心头血么!”
陈冬青想想,摇头又点头。
“那我再问你,可以为了所谓隐匿,藏它的皮毛数十载么?”
陈冬青再想想,摇了摇头。
“最后问你,既选择大义,又为何不执行到底,却选择借用我的手,给它自己一个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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