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嗓子有些哑,听起来竟也有落泪的冲动。
“只是我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样一层缘故。”
它红着眼,又冷笑:“那只是小白,你对我的事情,又将如何解释?真没想到,你编故事的本事,倒是比从前强了不少。”
“我说,在之前,我从来没有对你出过手,你信不信?”掌门稍稍仰头,哭着笑道,“你之所以会被人如此谈论,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的太过张扬?”
“我自己?旁人说我,与我何干?”
难道别人添油加醋的形容自己,还得怪自己不成?
伊尘愈发冷了脸。
“怎么会与你自己毫无关系?”掌门道,“世人的妒忌心,你未必没有领教过,你凡事都追求极致,又怎么会不招来眼红?”
“那你妒忌过么?”
伊尘问它。
这句话,问得掌门哑口无言。它转头,不肯看着伊尘的眼睛,半晌才喃喃一句:“自然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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