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安静的很，陈冬青能听得清清楚楚。
黑龙似乎也不怕她听见，并没有刻意避讳。事实上，它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得罪陈冬青。
其他倒没有什么，陈冬青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明明这个世界没有人类，为什么这里的大小妖怪，全都会知道人类的模样？
“什么人形？”陈冬青反驳它，“你哪里看出我是人形了？你这样侮辱我，信不信我挑了你的龙筋！”
陈冬青觉得，这里的妖怪未必见过人类，那怎么说，它的想法也应该会有动摇。
“什么侮辱？”黑龙的回答却是斩钉截铁的，“我可不是在侮辱你，你看看你的胳膊你的腿，你的眼睛你的鼻，分明就是人类，还说什么侮辱？”
“要不然，就是你化形的时候，出了岔子，要不然，就是有人骗了你，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冬青稍稍扬眉：“你又没有见过人类，凭什么说人类就长这个样子？没准你是觉得我好看，才故意说这话来刺激我！”
陈冬青有没有被刺激到，黑龙不清楚，但它觉得自己被刺激到了。
它冷哼一声：“旁人或许看不见人类的模样，但是我，是绝对能瞧见的。你若不信，和我来便是。”
陈冬青觉得，自己的激将法简直一用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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