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掉自己兄弟的人,不值得它的半分好脸色。
“我已经死了。”掌门却道,盘腿坐了下来,“既这样,我们就好好聊一会罢。”
“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话虽这样说,伊尘还是坐了下来。
它招手,矮几登时摆好,又开了一坛酒,摆在桌面上:“一杯送别酒,或许我还想要打一封爆竹。”
虽说他没有打散掌门的魂灵,可以它的修为,大抵这也就是它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天。
“何必如此。”
掌门默默倒了一杯酒,浅浅一笑,眼底已经没了起先的算计和计较。
或许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它和之前的心境终究是不同了。
“何必如此?”
伊尘却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那你为什么不对小白说一说,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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