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下意识的挥开了他的手。
油腻大叔横眉:“怎么?今儿还给大爷我玩起贞洁了?”
“昨儿,不是浪得很嘛?”
春草咬唇,落下一滴泪。
此地偏僻,比起城中的那些花楼实在低档,漂亮姑娘也少了许多。
春草在这里,算得上是比较漂亮的姑娘了。
可就在这摇曳的灯火之中,灰暗的墙壁之上,度过这样残破的一生,未必是她希望的,却是她父亲替她选择的。
甚至她的母亲,有时要与她一起,招待这些下1流的客人。
原本,谁都不认识,那便也得过且过了。
陈冬青的出现,却打破了这种得过且过。
春草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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