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不久了。
陈冬青和春草守在床头,看着消瘦的老太太,面色戚戚。
今日,大抵就是她的大限之日了。
“春花,春草......”老太太抬手,眼睛浑浊。
不过,她看的清楚,自己身边只有这两个人。
她唯一的孙儿,大牛并没有来。
或者说,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再见过他了。
想到此处,老太太咳嗽两声,用帕子擦去血丝,对陈冬青和春草道:“没有想到,最后关头,只有你们俩。”
她的大儿子,前两个月被斩首于菜市口,她的二儿子,为大儿子所杀,小孙子,至今没有见到。
说起来,也算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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