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青感觉到背后一阵冷风袭来。
她下意识的低头,就瞧见一线寒光擦过她的头皮,朝远处蹿射而去。
要是慢一点,她的头都得给它削下来。
上前两步,陈冬青拾起那件利器。
是一块被磨平了的冰块。
三个尖角,一个比一个锋利,稍稍不慎,就能戳破手指。
陈冬青拿着尖角的另一边,还未能来得及更细致的观察,冰块就已经在她手中化成了水。
完全看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形成的。
陈冬青放弃了自己观察的想法。
没有任何术法的她,哪里看得清此处的场景?
譬如,她脚下软绵绵的并非是尸体的触感,而是一团肉乎乎的触手在不住挪动。
又如,她觉得四周阴风阵阵,是因为有人在她旁边挥舞着半只胳膊。
再如,她觉得肩头寒凉,是因为有个溺死鬼,正从背后抱着她,将头摆在她肩膀上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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