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叫那位红衣女子心里头很不舒服。
“你这狂徒,这十里八方有谁不知道我九姑娘的名号?你倒是好得很,竟然敢这样得罪我!”
九姑娘?
哪个九姑娘?
抱歉,她陈冬青还真的没有听过。
但是陈冬青以为,自己素来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哪怕是旁人不愿讲道理,她也不介意同她捋一捋事情的前因后果。
“姑娘。”陈冬青道,“起先我坐在此处喝酒,姑娘你才进酒肆,我不过看你一眼,你便要扣我眼珠,我看你,你又觉得我对你不尊重。请问,莫非我要一只眼睛看你,一只眼睛闭着?”
酒肆里不知是谁,传来愉快的笑声。
九姑娘一听,自以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脸上如凝结冰霜:“没想到你看起来平平,嘴上的功夫倒是不赖。不过我不与你多说,你若能赢过我手里的鞭子,此事算是一笔勾销。”
陈冬青仍旧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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