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女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黑色的精铁笼子,对她来说自然构不成威胁。
要是搁在平时,她想要冲出去,也只是眨眼的事情。
可今天不同。这笼子上贴满了符纸,她只要碰到一下,就有如雷击。
她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陈冬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有些累,要是每天都是这样的生意,要怎样才能赚到钱?”
想想也是可笑。
她好像还从来没有为生计觉得烦恼。
赚钱的手段,似乎有很多,但是在这里,似乎都找不到用处。
后院传来惨叫。
是骨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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