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青命人在湖心搭建好凉亭,张开防虫帐,熏好香,挂好驱蚊囊,才摇着船上了湖心亭。
“那件事怎样了?”
花无牙用扇子挡着太阳光,问陈冬青道。
陈冬青坐在船头,将脚放在水里:“没什么头绪。”
花无牙笑:“既然连你都看不出来,看来,这世上也没有谁能打开这个匣子了。”
陈冬青笑笑,不置可否。
她不认为自己打不开这匣子,现在打不开,或许只是没有到时机。
凉珀不至于会将事情弄的太复杂,叫她完全看不懂他的意思。
“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花无牙又问。
陈冬青点头:“是。”
她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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